卿儿316

这里是卿卿,瓶邪在蛇沼卿卿我我的卿卿




亲亲我我也可以╮(╯▽╰)╭

【瓶邪】心晴(麒麟生贺)

迟来的生贺一发玩,这篇卡文卡的厉害,你们悄悄当做是昨天发的好不好~

感谢舟舟 @孤舟闲行 帮我理顺《读你》的思路 体验型写手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写的只剩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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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蝎月的最后一天是感恩节,说起来北京这个时节就是比南方好,天高云淡,虽然偶尔有霾,但至少没有阴雨绵绵的湿冷。

闷油瓶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上身只随意地套了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手臂上搭着一条蓝白条纹的毛巾,刚剪过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搭在额前,看着我眼神清淡如水。

屋子里有暖气,我直接穿着睡裤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闷油瓶身前笑盈盈地说了句:“早啊,小哥,生日快乐。”

闷油瓶点了点头,任由我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汗,然后接过我手里的换洗衣物,径直去了浴室。

 

十月底的时候,胖子给我和小哥订了来北京的票,说今年到他这来给小哥庆生。

闷油瓶生日的具体日子张家也没有记录,我花了十年也只调查出他生于一个阳光明媚的十一月,天蝎座,十分符合他老人家神秘的做派。

因为不知道确切日期,胖子就按着老规矩安排了一个北京20天深度游,带着我和小哥满北京的乱逛,说是去年就想招呼我俩来,结果还没到日子,哥几个就全部给困在了喊泉,等折腾出来都转过年了,今年补回来就当是给瓶仔的生日礼物。

 

我去胖子那屋洗漱的时候,发现他不在房里。北京风大有些干燥,洗完脸我从他洗漱间的柜子里摸出一瓶大宝SOD蜜,看了看日期,是今年的,才挤了一些抹在脸上。

出来的时候,胖子提了一兜早点回来,给我打了个招呼,转头看见闷油瓶带着一身水气要进厨房,赶忙把东西随手撂下,上前把闷油瓶勾回来,咧嘴笑道:“小哥,生日快乐,今天你歇着,天真来给我搭把手煮面条,我给小哥下俩两个荷包蛋。”

 

吃过早饭,我给瞎子发了个微信,10分钟后,瞎子的车到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把车窗摇下来,手里拿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地对着我们露出招牌坏笑:“上车。”

瞎子拉着我们直奔小花的四合院,胖子坐在副驾驶上看见瞎子按了计价器,直接嚷嚷起来:“自己人你还收费?你的良心不痛吗?”说着就给抬了回去。

瞎子面不改色地又按了下去:“不痛。亲兄弟明算账,这趟我就不算你们了,算是给哑巴的生日礼物,记着多少钱就行。”说着转头对着我无耻地笑了笑。

我知道他在笑什么,闷油瓶这人他对自己不上心,对生日压根就没有什么概念,之前每年到了日子都是我给他张罗,他就负责当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收收礼物切切蛋糕——

然后转手礼物和蛋糕就都给了我。

以张海客为首的张家人对外一致宣称我给他们族长过生日,就是为了找借口管他们要礼物。

阿西吧,他们一家子都是我养着,送个礼物不是应该的。

 

“吴邪哥哥,东西都准备好了~”秀秀看见我们进来开心地抿嘴笑笑,“嗨,起灵哥哥,生日快乐。”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胖子看见了对着秀秀猛劲挤眼睛道:“我说大妹子啊,这就是你不懂事了,你吴邪哥哥还在这呢,你这么叫,咳咳,你说是吧,起灵哥哥以后私下喊。”

秀秀从善如流道:“胖哥说的是,那张小哥吴邪哥哥快点洗手来做蛋糕。”

我:……

 

秀秀给我们安排了一个烘焙课堂,还特意从法国请了一个老爷爷,教我们做蛋糕。

我听秀秀介绍过,这个老爷爷是小花请来的,在法国的烘焙界很有名,虽然语言不通,但是看起来笑眯眯地很慈祥。所有的材料解家的伙计都已经配好,分装在一个个器皿里,放在白色的大理石台上。

小花在客厅的大料理台另一边等我们,身前放了一台粉红色的电脑,看样子还在远程操控着公司的各种事项。

他看见我们过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对着闷油瓶点了点头。

 

今天要做的蛋糕叫“爆浆大魔王”,是现在很流行的爆浆蛋糕,看起来很有意思。我们几个洗完手分了下工,主要是闷油瓶做,其他人打打下手。我负责录像,胖子和秀秀做蛋糕胚,小花准备用来爆浆的果酱和草莓,瞎子不能闲着没事,就被发配去打发蛋清和奶油。

在烹饪上胖子要比我有天赋的多,秀秀作为女孩家,两个人合作很快香香软软的蛋糕胚就出炉了。

等蛋糕胚冷却脱模后,老爷爷先把蛋糕中间切了一个6cm的洞,然后把蛋糕胚平分了四片。

这个操作不难,闷油瓶天分高,什么刀在他手里都能如臂指使,只看了一遍演示,手底下就能分毫不差地复刻出来,蛋糕分好后还犹有余闲地打磨圆滑。

 

闷油瓶把掏空出来的蛋糕芯递给我,我美滋滋地接过来,一边录像一边吃。解家准备的材料都是最好的,蛋糕烤的香香软软的,配上等会用来爆浆的樱桃酱,实在好吃。

闷油瓶的速度很快,我偷吃的这会功夫,他就用芝士做好了封层,小花倒了八分满的樱桃酱进去,又切了点草莓盖平。

瞎子把打发好的奶油和巧克力酱按2:1的比例混合均匀,递给闷油瓶的时候,右手神经质地抖了一下。

 

闷油瓶淡定地接过来,拿着裱花袋把奶油装了足量,再空气挤出去拧紧,然后随手在旁边的料理台上试了试手感。

这个蛋糕制作起来最大的难点就在裱花,天然奶油很难成型,一般的初学者手上都掌握不好力度,时不时就得断掉重来,勉勉强强做出来的也不像大魔王,倒很可能会像是垮掉的木乃伊归来。

不过闷油瓶不是一般人,他的手速很稳,可以一边以一个恒定的速率挤压着裱花袋,一边从容地移动手腕让巧克力色的奶油顺着裱花嘴一层层稳稳地盘旋而上,最后在蛋糕顶端收了一个漂亮的结,手法熟练得让旁观的法国老爷爷都忍不住惊叹。

 

闷油瓶裱完花示意我过来,让我去贴眼睛和牛角,他来录像。

我笑了笑,把摄像机递给秀秀,按照老爷爷量好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把眼睛贴好。

最后插牛角的时候,秀秀把相机调成自动摄影模式,站在镜头前俏皮地比了个“yeah”,闷油瓶和我站在一起,我们俩一人一支角同时插进了蛋糕,胖子凑进来一只手搂着瞎子站在蛋糕后边,两个人在脑袋上一左一右比划了两个“6”,小花远远地靠在大理石台边,微微笑着看过来,相机如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刻。

 

切蛋糕的时候,蛋糕成功爆浆,闷油瓶挑了一块果酱最多的分给我,我的胃口不大好,奶油吃着略有些甜腻,倒是酸酸甜甜的果酱更得我心。

吃完了蛋糕,瞎子撺掇着小花开了家庭KTV,他跟胖子两个一人抱着一个麦,在那轮番嚎“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和“我们是一堆青椒炒饭”,小花听不下去了,清清嗓子给我们来了一段《惊梦》,秀秀望着小花,眼神如痴如醉,指尖不自觉轻轻敲击着桌面 。

 

小花唱完看了一眼手机就出去了,秀秀托着腮望着我,笑眯眯地给我点了一首时间飞行。

我推辞不过,也就大大方方地唱了。

胖子给我使了个眼色,叫我去闹闷油瓶一起合唱,我心道别开玩笑了,他要是肯唱,我就改姓张。

 

小花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盒子,他看了我一眼,朝闷油瓶努努嘴,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笑了笑,站起身开了灯,从他手里拿过盒子,然后走到闷油瓶身边。

“小哥,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喜欢吗?”闷油瓶接过礼盒,掂了掂,有些重量。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会然后在大家伙的催促声中打开了盖子。

盒子里静静地躺了一件墨青色的呢绒大衣。

 

小花屋子里的暖气烧得十分暖和,闷油瓶的连帽衫挂在了门口,在屋子里只穿了件黑色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一条灰黑色的牛仔裤。

我把衣服从盒子里拿出来展开,衣服的料子看着十分柔软厚实,摸上去带有一点绒绒的触感。

闷油瓶被我带到客厅中央,我撑开袖子让他伸手进去。等闷油瓶把衣服穿上,我弯下腰从衣服最下边的纽扣一颗一颗向上扣紧,然后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让领子立起来,最后把腰带穿上系紧,才后退一步,满意得打量起来。

 

闷油瓶乖乖地站在那里,任我端详。

他身上的这件大衣是我亲手设计,用最好的山羊绒料按着他的尺寸剪裁,最后交给霍家专用的绣娘制成。

闷油瓶身材匀称,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得他宽肩窄腰,整个人卓尔不群。

墨青色的大衣,衬得他的肤色愈白,但不是从前的苍白,而是带一点莹润的光泽,看上去是一种夹杂在雪色与月色之间的第三种颜色。

他的胸前绣了一只银白色的麒麟,线条流畅,鳞甲精密,如同踏火而来的战神。见过张起灵纹身的人都知道这只麒麟与他身上的那只一模一样,甚至连位置都是相对应的。

 

“怎么样,我设计得帅不帅,”我得意洋洋地揽着闷油瓶的脖子对他道,“天天就知道穿个帽衫对付,这都小雪了要穿厚实点知道不。看看,这样捯饬捯饬,多帅!”

“哑巴确实有点小帅,大徒弟被比下去了。”瞎子捏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评道。

小花看了一会,评价道:“我觉得不如我帅。”

“花姐,我觉得你和张小哥不是一个风格的,不要比较了。”秀秀体贴地打个圆场。

只有胖子一脸愤慨:“卧槽,吴邪,胖爷生日你就上淘宝,然后小哥生日你丫高级定制。咱们还是不是铁三角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安静地任我揽着,双手插兜,手腕处是一圈墨绿的獭兔毛,柔和了整个人的气质。

 

“张爷,您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吭一声啊?”我摇了摇他的肩膀。

闷油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大约是不太习惯我的称呼。我一般只在外人面前叫他张爷,都是自己人的时候一向叫他小哥,偶尔在他不在的时候会偷偷叫他闷油瓶。

我看着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样子笑了一下:“今天你过生日你是爷嘛,快点说,你这样我很忐忑。”

闷油瓶还是不说话,我叹了口气,揉了揉脸正想换个话题,好让自己不那么尴尬。身边的人忽然轻轻地揽上我的肩,然后又用力地抱住了我。

我愣了一下,立刻回抱住了他,好一会,闷油瓶才放开我道:“吴邪,我会记得。”

 

“小哥,你不再说点什么吗,你看天真送你真么好的礼物,你就说这么一句可就有点过不去了。”胖子走过来,大大咧咧地给了闷油瓶一拳。

“说不出来,唱也可以。”瞎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

“就是。”小花摆弄着手机,“要什么伴奏爷都有。”

秀秀立刻拿起摄像机对准了闷油瓶。

闷油瓶看了看我,没有回答,我见他似有犹豫,立刻打蛇上棍,厚着脸皮对他道:“那小哥,走一个呗。”

 

闷油瓶沉思片刻,看着我一脸期待的样子,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我还没看清,他就又恢复了一张扑克脸,云淡风轻地吐出两个字:“读你。”

这首歌我没有听过,倒是瞎子跟胖子两个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Yoooooo~了一声,脸上笑得很是暧昧。

我有些懵逼地看着胖子,用眼神表示瞎子神经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胖子摆摆手示意我自己听。

我又看向小花,他也似笑非笑地对我耸耸肩,这让我有点挫败,深感跟这群人的代沟有点深,可能有一个马六甲海峡那样深。

 

伴奏很快调了出来,歌的节奏出乎意料,我本来以为会是一首深沉的怀旧老歌,却不想是一首节奏有些偏快的曲子。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闷油瓶一开口,我的脸就红了,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我心说卧槽你这是撩我呢,还是撩我呢,还是……撩我呢? 闷油瓶你选这样一首歌,叫我很为难你知道不,太崩人设了。咱俩有点默契好不,不是,这么多人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读你的感觉像三月,”

 

我心里的弹幕还没有弹完,闷油瓶就又唱了下一句。瞎子对着我调笑地吹了一声口哨,我轻咳了一声,有心想动手把插销拔了,然后跟闷油瓶说你别唱了,但犹豫了一下,听着他一贯低沉磁性的嗓音,又有点舍不得。

看得出来,闷油瓶并不习惯开口,唱功实在说不上很好,偶尔还跟不上节奏。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着我,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语速。

 

“浪漫的季节,

   醉人的诗篇,

   唔,”

 

这首歌带着几分热烈,闷油瓶的声音清冷,硬是唱出一种特殊的韵味,尾音里的“唔~”不自觉地带了一点慵懒,小钩子一般牵住了我的心。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春天,”

 

闷油瓶看着我,忽然淡淡地笑了一下,整个人一瞬间恍如松间明月,又如石上清泉,清凌凌的带着长白独有的清冷,却又冰雪消融,温柔缱绻地让我错不开眼来。

 

“你的眉目之间,

   锁着我的爱怜,

   你的唇齿之间,

   留着我的誓言。”

 

我仰望着他,纯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星光,散落在虚空中,完美如神祇。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轻声呢喃。

 

“你的一切移动,

   左右我的视线,

   你是我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我看着闷油瓶身后的歌词,过往的碎片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现,恍惚间我看到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我想起了在死水龙宫的时候,那时我还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带着一腔孤勇地在后边拼命地追赶,而他在前方引领着我,手上永远打着恒定的节奏。

 

“读你千遍,

   也不厌倦,”

 

我的心头像是有一团火焰在跳动,灼烧着五脏六腑,张起灵的人生被割裂成无数个无头无尾的岁月,不知道自己爱过谁,不知道自己被谁爱过,所有他经历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然而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他说,你老了。

视线有些模糊,我看着他不变的容颜,摸了摸心口,那里疼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读你。”

 

尾音交叠在一起,他走下来,我低头看着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握在一起的手,抬手抱紧了闷油瓶,脸上没有一丝赧然。

闷油瓶拍了拍我,我抬起头,正看到眼前的人,眼角眉梢写尽温柔。

 

END(小哥生日快乐!)

图:你哥做的爆浆大魔王


 爆浆后的大魔王


ps:BGM:读你(费翔版)
真的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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